如果让宕赞活下来了,那就连逼降羌人的机会都没有了,甚至会影响后续的所有计划。
与其承受着巨大的风险去干这个成功的可能性不大的事,不如按部就班,先把能干好的事干好再说!
叶漓想了想,淡淡道:“本宫就是说说而已,具体如何,你们自己安排。”
两人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眼,继续商量接下来的事。
叶漓听在耳里,心中却暗骂沈镜这个混蛋。
在他们出征之前,父皇多次询问沈镜是否有破敌之策,沈镜一直都说没有。
她那时候就怀疑这混蛋是有破敌之策却不肯说。
现在看来,果然如此!
迟早治这混蛋一个欺君之罪!
直到苏有容前来叫他们吃饭,他们才停下来。
晚饭过后,沈镜让曹渊把那个叫魏信的人叫来。
魏信大概四十岁左右。
跟军中那些壮硕的将领不同,他看上去有些文弱。
感觉,他不像是个领兵的人,倒像是一介文士。
“参见沈帅!”
魏信行礼。
“不必多礼,坐吧!”
沈镜指了指旁边的位置,待魏信坐下,马上询问:“你今天多大年纪了?”
魏信回答:“回元帅,末将今年三十有七了。”
“家中可有妻儿老小?”
沈镜再问。
听着沈镜的问题,魏信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又是问自己的年纪,又是问自己可有妻儿老小。
这明显不对劲啊!
带着满心的疑惑,魏信老实回答:“末将之妻王氏前些年病亡,一双儿女由末将的老母代为照料。”
沈镜稍稍沉默,又问:“你怕死吗?”
“怕!”
魏信不假思索的回答,“这人就没不怕死的,但只要死得其所,末将就不怕!”
“嗯,够坦诚!”
沈镜赞许的看他一眼,直奔主题:“我现在有一个很危险的事需要你去干,稍不注意就有可能会丢掉性命,但你若是把事办好了,本侯可以给你记大功一件,你敢去吗?”
“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