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叶漓不满的看向沈镜,“你觉得本宫的想法不可行?”
沈镜摇头,“不是不行,就是你把羌人想得太蠢了而已。”
听着沈镜的话,曹渊不禁眼前一亮。
还可以这么说?
唉!
要不他是元帅呢!
瞧瞧别人这话说得,既否定了公主的建议,又不得罪人。
好吧,他承认。
就说话这一块,自己确实不如沈镜。
“怎么说?”
叶漓疑惑的问。
沈镜正色道:“羌人在斜谷道只布置了三千兵力,却在这边布置一万人马,足见羌人对这边的重视!”
“我们能想到的,羌人多半也能想到。”
“估计羌人就等着我们这么干,先一举吃掉我们一股人马,从而打击我们的士气……”
悄悄渡河,说起来倒是容易。
可既然要抵挡羌人,为后续的部队争取渡河的时间,怎么着也得派个一两千的精锐渡河吧?
一两千人想在羌人严密的防守下悄悄渡河,不太现实。
“沈帅说得是。”
曹渊接过话茬,“羌人的营寨距离喇叭河下游浅滩不到两里,随时都有人密切留意我们这边的动静,一两千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渡河,几乎没任何希望!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叶漓恍然大悟,又微笑着看向曹渊,“曹将军,本宫只是监军,不会发号施令,跟你们聊这些,本宫也只是突发奇想!如果你觉得有不妥的地方,直说便是,不必担心本宫会怪罪于你。”
她当然知道曹渊为何要让沈镜来说这些。
她本来就不知兵事,只是凑个热闹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