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镜微微颔首:“你若不服,我还可以靠自己的本事让你心服口服!但你若是违抗军令,我就只有拿你的人头祭旗了。”
“末将明白!”
曹渊重重点头,“末将不是这么不知轻重的人!”
“行,那就这样吧!”
沈镜脸上重新露出笑容,“咱们就在战场上见真章!打完这一仗,你要是服了,就请我喝酒!”
“那……末将若是还不服呢?”
曹渊微笑询问。
“那就把你打服!”
沈镜嘴角一翘,“我可是最擅长敲闷棍的!”
敲……闷棍?
曹渊微微一愣,继而放声大笑:“哈哈……”
……
另一边,樊庆虎把梁夫人托他们带的那些东西的拿给梁尽忠父女。
“等等!”
樊庆虎正要离开,却被梁红俏叫住。
“俏爷还有啥事?”
樊庆虎转过身来。
梁红俏从包袱里面拿出一盒胭脂,淡淡的问:“这也是我娘托沈帅带给我的?”
樊庆虎不好意思的笑笑,“这是我送给俏爷你的。”
“你送的?”
梁红俏眼睛微眯,面色不善的看着樊庆虎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讽刺我没女人味?”
胭脂水粉?
她都忘了自己上次用这些玩意儿是什么时候了!
“啊?”
樊庆虎被梁红俏的话搞得有些懵,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连忙摇头解释:“不不!俏爷,你可别误会,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!”
“那你就是看上她了!”
一旁的梁尽忠接过话茬。
“不是、不是!”
樊庆虎连连摆手,“俏爷之前在玉屏关救过我的命,当时我受了伤,也没机会感谢她,来肃州的路上,就顺道买了些胭脂水粉送给她,算是答谢她的救命之恩。”
听着樊庆虎的话,的梁尽忠不禁摇头一笑,“樊老四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。”
“我咋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