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正屋,刚坐下,想歇歇腿。
县衙就派人送来了请帖:邀请张子钰、傅芸参加赏花宴。
赏花?
姐姐第一次听说,看向傅芸:“弟妹,什么是赏花宴?”
“赏花宴只是名头,是县尊的夫人在县衙设宴,邀请地方士绅商贾的女眷,联络感情。”
姐姐有点慌了:“啊,我哪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啊?弟妹你一个人去就成,我在家学算术。”
傅芸拉着她的手,安慰道:“姐,这种事迟早要熟悉。将来你家的宝中了举,你也不露面么?提前适应适应嘛。”
这话姐姐爱听,她一拍桌子:“去!”
然而撑不过三秒,她怂了:“万一去了闹笑话,咋整?”
“不怕,谁也不会笑话你,更不敢笑话你。”傅芸拍了拍姐姐的手背。
姐姐这边刚安心。
姐夫那边,以柴家为首的士绅,邀请姐夫到望江楼赴宴,日子和赏花宴同一天,都是三日后。
于是,姐夫那边又哆哆嗦嗦起来。
“舟弟……”他眼巴巴的瞅着张子舟。
张子舟笑笑:“姐夫,我可帮不了你,我明天要去县学报到。”
啊!
姐夫抖得更厉害了。
老爹一看,小的指望不上,那就我这个老的上,“女婿别慌,有爹在,爹和你一起去。”
看到岳父自信的样子,姐夫安心了不少,狠狠的松了一口气,身体也不那么抖了。
这时,傅藻进来:“东西已经搬完,酬劳也付了。”
张子舟和傅芸早已起身,向他抱拳致谢。
“明天去县学,头一件大事是祭祀至圣先师,记得穿公服,别搞错了。”
傅藻又向傅芸叮嘱几句,转身回东厢房。
因为他的妻女也要搬过来,晚几天就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