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渊忙说:“我这就去教她怎么打人,下次绝不会再这般!”
柴渊退了出去,室内安静下来。
宜春侯伸手按了按额头。
不管皇帝怎么想,这个姓杨的小姐,的确不能再留了。
躲过白马镇的屠杀,躲过京城暗夜的袭杀,在国学院考试能越过公主考了第一,还成了祭酒弟子……。
这个女孩子越来越声名响亮,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乱。
那就快刀斩乱,用一场热闹送走她。
然后在离开京城的路途上,可出的意外就太多了。
……
……。
染血的手放在铜盆里,血在清水中晕开,双手抬起来,重新变得干净。
莫筝将锦帕递过来,杨落接过仔细地擦手。
“把衣服也换了吧。”莫筝说,又取来一套衣裙鞋袜。
这衣裙鞋袜跟杨落身上穿的一模一样。
杨落利索地将染血的鞋子外裙直接脱下来,拿着衣裙去内室更换。
“所以你那一世,冀郢的确是死了?”莫筝站在外边问。
内里传来杨落的声音。
“是,上一世我记得也是年节的时候,他在回京叙职的路上被杀了,说是遇到了山贼劫掠。”
“皇帝大怒,派了朝廷官兵去查去剿匪,然后从抓到的山贼口中审问得知了冀郢在鲁县,用死囚代替山贼的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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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也是为什么我当时刚见你的时候,跟你说官府会用死囚假冒山贼。”
莫筝若有所思:“所以,上一次冀郢的死,并没有揭开你母亲和白马镇民众死亡的真相,还是认定是山贼?”
杨落换好衣裙走出来。
“我听到的结果是这样的。”她说,说到这里又自嘲,“这件事原本舅父舅母都瞒着我,杨慧说漏嘴提到白马镇,我追问才告诉我,但说得很敷衍,只说朝廷既然知道白马镇山贼尚未清除,一定会派兵剿匪,会给我母亲和乡亲们报仇,再后来……”
她自己也忘记这件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