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下鼠飞快奔向看起来最猥琐的修言面前,一鼠给他一耳光。
南境小队:“……?”
顶着两只泥爪印的修言:“……”受伤的世界,只有他一个吗?
一阵鸦雀无声的沉默过后,洞中骤然爆发出抑扬顿挫的鹅鹅狂笑声。
泥土簌簌落下,小伙伴抖着四肢,笑成大粪。
“小东西,还挺有劲!”
“老响了!”
“还清脆!”
“鹅鹅鹅鹅鹅……”
然而,下一秒他们就笑不出来了。
两只鼠鼠在江献晚他们震惊的目光中,公平公正公开,无差别无针对的……抽了两溜耳光。
南境小队:“……”
这小力度,这小速度,这小爪爪。
看得出来,打耳光,鼠鼠是专业的。
打脸技术哪家强,老鼠洞里找鼠王!
苏清流没笑,也未能幸免。
一双总是厌离的眸子微微睁大,眼底是罕见的剧烈情绪波动。
僵硬而缓慢的垂下半扇睫毛,看向那两只异鼠。
他……被两只鼠打了?
他……真的被两只鼠打了?
他……竟然被两只鼠打了?
更心寒的绝对是盘在江献晚脑袋上的小紫。
在得到两个噼里啪啦而又清脆悦耳的大逼兜,扭成风骚的一坨,登时不可置信的僵成便便的形状。
许久,它茫然地竖起一点尖尖。
它堂堂劫雷……被两只鼠给扇了?
还是……俩大耳刮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