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这个老匹夫,老夫太了解了”
“他这个人,自私自利,肯定不会卖面子给达素,给他人做嫁衣”
“还有啊,那个黄悟,也不是什么好鸟”
“反复无常,以前是清狗子,接着投靠了延平王,最后又投靠了狗鞑子”
“所以说,达素,真正能用的兵马,不会很多的,有两三万就不错了”
“即便是,军队再多,号令也是个大问题,士气不行啊”
、、、
福建,就在广东的隔壁。
厦门,就在漳州府,隔壁就是潮州府,距离广州很近的。
尚可喜,耿继茂,以前的封地,都在广州,都是同一级别的藩王。
所以说,尚可喜太了解福建,尤其是几个大军阀。
这个世道,永远都是如此的,唯有军阀,才能真正了解军阀。
达素的失败,在尚可喜眼里,那是必然的,两大弱点,怎么也无法避免。
一个个的老杀将,自私自利,骑墙看戏,那都是尚可喜玩剩下来的把戏啊。
“呵呵呵”
“啪啪啪”
“因道侯,说得好,一言中的啊”
、、、
说完了,听完了,朱皇帝的笑声,掌声,夸赞声,也就到来了。
只是,他的笑声,总是那么的不对味啊,让人听的别扭啊。
这不,老贼头尚可喜,脸色微变,连忙谦虚的回道:
“陛下,谬赞了”
“末将,就事论事,不足为凭”
、、、
心中那个恨呐,悔恨自己的多嘴,太显摆了,说了大实话啊。
他妈的,说起那个耿继茂,不就是说自己嘛。
眼前的朱皇帝,可不是少不经事的小伙子啊,是真正的老狐狸啊,少年老成的很。
有时候,尚可喜,都有一种错觉。
这个朱皇帝,根本不是20岁的小伙子,妥妥的50岁,老辣深沉,千年老狐狸啊。
“咳咳”
另一侧,许久没说话的李定国,这时咳嗽两声,站了出来,插嘴提醒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