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见状急忙闭上了嘴巴,不敢多说什么。
“这么说,那定国公究竟有没有受伤,谁也不清楚。”
楼少泽语气低沉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。
也不怪他会多想,他面对的毕竟是赵长空,小心一些总归没错。
“是。。。是的,少爷。”
下人似乎是察觉到屋内异样的气氛,语气不觉带上了几分紧张,声音也逐渐小了下去。
“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楼少泽并未继续深究,摆了摆手让下人退下。
“是。”
只是那下人刚在走出没几步,就被楼少泽给叫住了。
“等等。”
“少爷还有什么吩咐?”
下人恭声问道。
“我书房里有些书籍已经破损了,明日送些新的过来,另外那些旧的还和以前一样,由你亲自送到老宅去。”
“是。”
下人应了一声,见楼少泽不再开口,这才躬身退了出去。
他一走,房间内便只剩下了楼少泽一人。
昏暗的房间中,点点月光洒落进来,照映在楼少泽脸上,将那双闪烁的眼眸照映的格外深邃。
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。
良久,他长叹一声:“希望是我想多了。”
刺杀一事,只有他与那乌勒赤知情,甚至就连太子都不知道。
如果这么短的时间,赵熠赵长空父子不仅能反制刺客,还能想出应对之策,那未免也太过可怕了。
倘若真是如此。
那他还报什么杀父之仇?
早点离开上京,找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做个富家翁算了!
“一定是我想多了!”
翌日。
定国公遇刺重伤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,飞遍整个上京城。
上京街头。
几个走卒贩夫聚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