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建兆,你领一支兵马,先夺吉州,再取虔州。”
“郭恪、兴宗,你二人各自率军,拿下袁、抚二州。”
“遵令!”三人分头行事。
吴伯当进入豫章城,严明军纪,与民秋毫无犯。一面招降洪州诸县,又派人献上捷报。
……
梅雨时节,东边日出西边雨。
衡州,衡阳城外。
赵喆朗声笑道:“陛下一来,效果立竿见影,不光澧、朗二州投降,邵州和永州,也争相归附。”
褚俊颔首:“陛下威名远播,如今御驾亲征,即便远在扬州,这些人也心存畏惧,不敢和我军顽抗。”
苏行烈附和:“连他们的大王、马希震也抛弃都城,望风而逃,遑论这些刺史。”
一国之君都不敢抵抗,畏陛下如虎,还指望麾下刺史死守城池么?
赵喆沉声道:“吴将军拿下洪州,虽然并未擒拿马希震,但也是大功一件。”
“我们可不能落后,让他专美于前。”
“这是自然!”褚俊建言,“把衡州拿下,道州、郴州与连州,可传檄而定。”
赵喆颇觉头疼:“这潘承磊从长沙逃到衡阳,便成了缩头乌龟,躲在城中不出来。”
“任凭将士们如何搦战,都不为所动。”
“你们可有计策?”
苏行烈回言:“这些时日,我策马观望衡阳四方城墙,发觉一处破绽,正可利用一番。”
“哦?”赵喆面色一喜,“有何破绽?”
“北面城墙破损,多有修补迹象。”苏行烈娓娓道来,“其他三面城墙完好无损。”
“不如大军压上,猛攻南面城墙。”
赵喆迷惑不解:“这是为何?”
北城墙破损,不趁机攻打,反倒猛攻南城墙,这是何道理?
褚俊思绪一转:“行烈之意,设声东击西之计?”
“正是!”苏行烈笑道,“可兵分两路,一路攻打南城墙,另一路趁夜深人静,突袭北门。”
“出其不意之下,必能夺取衡阳。”
赵喆称赞不已:“行烈足智多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