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手中一早准备好的药瓶拿出来,盯着她。
秦昭和君沉御势均力敌,他将温云眠挡在身后,冷眼看向那个药瓶,轻蔑一笑,“我夫人受没受伤,就用不着你关心了。让开。”
君沉御神色冷矜,目光却盯着温云眠,“我又没对你做什么,这么怕我做什么?嗯?”
温云眠盯着他,“这位公子,我已经让你看过我的脸了,而且我已嫁为人妇,不想和其他男人有什么接触,所以还请公子自重。”
“脸不相同有什么,只要人是同一个人就够了。”
君沉御声音冰冷,这架势是打算誓不罢休了。
温云眠看到秦昭的耐心已经告窰,连忙拉住他的衣袖,而后才看向君沉御,用自己的手,把药膏接了过来。
君沉御凤眸盯着她的手指。
那只手纤细雪白,十分好看,半点没有红肿的痕迹。
他蹙眉,眸中微微闪动。
温云眠冷声说,“多谢公子的好意,不过,我手没受伤,就不需要这瓶药膏了。”
而后,啪嗒一声脆响,药膏瓶子直接被她丢到了君沉御的脚边。
看着那个裂开的药膏瓶子,君沉御神色复杂到了极致。
温云眠回眸看向秦昭,披风下那双手温柔的握住他的手指,“我们走。”
秦昭垂眸看她,而后任由她拉着,和君沉御擦肩而过。
出去时,温云眠松了口气,心里也更加冷寒了。
用八珍子试探她,这就是君沉御所谓的愧疚,想要找回她吗?
可笑。
二楼长廊的窗户内,那个冷寂修长的身影站在窗边,丹凤眼盯着那两个亲密的身影。
真是够亲密的。
这个人如果是眠儿,他怕是会发疯。
坐上马车,温云眠故意没提手指的事情,其实是祢玉珩当初教她过敏后急救的办法,就是用银针刺入颌因穴,会剧痛刺骨,倒也能迅速缓解症状。
若非如此,她一定会暴露。
但是这件事还是别让秦昭知道为好。
她不想他担心。
宽敞的马车内,秦昭果然还是问了,“手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