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有些人还是不适合出院,但经济不允许,还有等待住院的人太多了。
还是那句话,这可是四九城都这样,更别说其他地方了。
协和黄院长给李四麟打了好几次电话,电话里就一个意思,挖角。
科院和协和谁更厉害不好说,擅长的不同,但黄院长就一句话,来了就是处级。
就这么说吧,这几天给李四麟打电话的可不止是协和,友谊,儿童,包括30几都打过电话。
最差劲的都是副处,30几直接给出了团级待遇,只要李四麟点头马上特招入伍。
别的地方李四麟说一点不心动不可能,可30几就算了吧,他还是更喜欢自由一些。
周日了,李四麟坐上了特战队的解放车,拉着一车的二手军服晃晃悠悠来到了姥姥家。
姥姥的身体还硬朗,可见到李四麟就哭了,这最小的外孙子这么长时间不见,怎么能不想呢。
有的人童年不幸,有的是姥姥不喜欢,有的是奶奶不喜欢,而他的童年却是被宠大的。
要不然也不能是这个德行啊。
大舅二舅他们看见了这些旧衣服眼睛都放光了,不是农村人不了解农村的苦,尤其是这个年代的农民更是如此。
各种上交,各种提留,一年到头来就那么点工分,最多是混个温饱。
也就是这几年特殊,大舅呢也有心机,特意悄悄的在山里开了点荒地。
这件事被冯家村瞒的是结结实实,谁要是敢泄露出去,祖坟都给你刨了。
说的在夸张一点,半夜里给你炉子堵死,让你一家人死的稀里糊涂也不是干不出来。
毕竟死你一家人和全村老人都饿死,哪个轻哪个重大家心里都有数。
隔壁村就有不止一个老人上吊了,他想死吗,肯定是不想的,但老人不死孩子死,你怎么也不能让成年人饿死。
成年人饿死一家也够呛了。
李四麟听到这心里很别扭,赶紧把大舅拽到一边,
“家里还有存粮吗,够吃吗。”
大舅看了眼四周,避开了特战队的战士,小声的说,
“山里又开了二十来亩地,收了差不多两千多斤粮食,这些一家分点这个年是没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