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,山门之处,借三长老之名,诓骗守卫执事。”
“还有么?”
“这一去,长达半年之久。”
三长老沉默了一会,又道:“你没有辩解之处?”
“不知长老何意。”
“比如,你曾到此要见本长老,就是为了请得本长老的允准,所以,算的上事出有因。基于这一点,你在山门处,也可以算得上是迫不得已才借本长老之名,诓骗那守卫执事,至于此去长达数月之久,想必也是另有缘由吧。”
一旁的王焕岳桐二人不由得互相看了看,均流露出几分不解之色。
显然是对三长老这番话搞不明白。
既然这夜十七都已经承认了,大可以直接责罚就是,怎么还反倒是为其开脱了起来。
于是,二人纷纷看向三长老,但尽管心中不解,也不敢多言半句。
夜十七虽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,但既然此来就是请罪,自然心怀坦荡。
“长老所言,那些都算不得理由。”
“好。”三长老顿时应了一声。
说罢,三长老转身看向夜十七:“没想到,夜师弟倒是个坦荡之人。不过……这本庄的庄规戒律,以及奖励惩处却并非本长老所管,该如何惩治,还需二长老定夺才是。”
夜十七不禁皱眉道:“这……却甚是麻烦了。”
三长老笑了笑:“呵呵呵,规矩就是规矩,没规矩何以成方圆。”
三长老话音刚落,一旁的王焕忍不住道:“师父,虽说二长老掌管庄规戒律,但在门人弟子擅自外出这件事上,您也是有权责罚的。”
三长老顿时看向王焕,目光颇有不善,王焕也不知自己哪里说的错了,但见三长老此刻目光,吓得他急忙闭口,缓缓低头不敢再多说半句。
夜十七看了眼王焕,又看了眼三长老,心中颇为无奈。
这三长老可是个老谋深算的主,自己跟随师父入庄,谁也摸不清庄主什么心思,厉洛风又是什么想法,而这个三长老向来秉承着中庸之道,说白了,谁也不想得罪。
此事,若是他不计较,未免对他的威望有损。
但夜十七既然来了,主动请罪,他的面子也就保住了。
这惩罚……却是个烫手的山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