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万敌的话语,白厄顿时有了明断。
“看来在他心中,比世界更重要的,是族人和荣耀。”
“不过话虽如此,我只是一介圣城卫士啊……”白厄略显惊慌的看向缇宁。
“让我来面对身经百战的悬锋王子,这真的对吗…?”
缇宁安慰道:
“别想太多,白厄。遵从自己的内心吧。”
在缇宁的鼓励下,白厄还是来到了天秤的另一端,开始思考自己该放些什么上去。
“唉,真为难啊。”
白厄扶额叹气。
“那枚戒指肯定承载了许多特别的意义,该用什么来和它对抗呢?”
他看向颜欢,询问:
“伙伴,我想听听你的直觉。”
“嗯?我吗?”
颜欢双手怀抱,靠在一旁的墙边,毫不犹豫的说:
“把你自己放上去?”
“我自己?”
白厄一愣,旋即好似想起来什么,从衣服里拿出一张神谕牌。
“原来如此,伙伴你是指这个吗?确实……”
“思来想去,我能仰仗的也只有它了。”
望着[救世主]的牌面,白厄心中愈发坚定。
“那一日,出现在我人生中的[救世主]。”
“说来讽刺,我至今都不敢直视这张牌,更遑论接受它的指引。”
“光是想起故乡被黑潮吞没的景象,双手就颤抖不已。”
“我忘不了那场大火,人们的哭喊,我无能为力,什么也保护不了……”
白厄低头,思绪万千。
“理智告诉我,这些还远远不够。”
“哀丽秘榭只是个小村庄,在翁法罗斯面前,它的消逝不过是一道无足轻重的伤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