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大宝早恋!不会吧,关键,他和谁啊!”
唐怡听到这话,第一反应差点笑出声。
并不是觉得早恋这件事好笑,而是很荒唐。
她一年见到大宝的次数,虽不是很多,却也清楚,大宝从初中离开宿阳,就不断的转学。
别说什么早恋了,就是要好的同学,都处不来。
主要,在一个学校往往没读多久,一旦被人知晓了身份,又或是其他危险因素,就得再重新换个学校。
就像在康北的永新县二中读书。
这次都算待得时间长的了。
在那边刚读了一个学期,突然出了绑架的这种事,铁定是没法再留在永新县了。
亏这次还跑了那么远、那么偏。
可想而知。
如此频繁的转学,每换一个地方,基本上周围的人都换了个遍。
有时,班里同学都还认全,就又转学走了。
就这个情况,说大宝早恋了?
哪里有这个机会和时间!
“我刚才听到,也不信,还以为这臭小子为打羽毛球的事,又故意跟我置气呢。”
秦向河苦笑的看了拿着的手机。
刚抬头,就瞥见不远处包厢,林四丫忽探出头往这边看了下。
他摆摆手示意。
之后,靠在窗边的对唐怡继续道。
“但听他说出名字后,我就知道这事差不离了。昨天我还奇怪,老徐打电话来,没说事,好像只是在东拉西扯,没懂我想问,就又挂上电话了。哦,老徐就是徐卓为,以前示意宿阳市里的,就前几年调去燕京的那个。”
“哦,你是说那个徐处长。”唐怡恍然,继而惊讶,“他女儿是叫徐一可,对吧。我以前陪大宝去球馆,看过几次,小时候,经常把大宝打哭的,等大了,又经常被大宝打哭。你是说,那个姑娘和大宝早恋?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秦向河拿手揉了下太阳穴,“我以前,只知两人经常在一起打羽毛球,后来,老徐搬家去了燕京,大宝又转学到外地,俩孩子也就偶尔碰个面的打场比赛,谁能想不到这上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