仓嘉与花想容悬浮在漩涡中心,如同母体中的胎儿。
"易年那边…"
白衣人忽然开口。
黑衣人摆摆手,开口道:
"那小子自有造化,倒是跟着他的小丫头。。。"
脸上竟然闪过一丝忌惮。
"七夏比这里所有人都狠…"
水镜一角忽然浮现出另一幅画面。
白衣少女独坐在荒天祭坛边缘,凤凰翎在身边漂浮,任何试图靠近的黑白雾气都被绞得粉碎。
"她把我们布在祭坛的因全斩了。"
黑衣人叹气,"现在只能由着她。。。"
白衣人突然笑出声:
"你怕了?"
"放屁!"
黑袍翻涌如怒涛。
"我是说…暂时管不了她…"
"继续看?"
"当然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…"
…
晨雾如纱,轻轻覆在净竹寺残破的屋檐上。
第一缕阳光穿透雾气,落在寺门前那对相拥的身影上。
花想容忽然动了下。
睫毛轻颤,尚未睁眼,先感受到了一阵微凉的晨风拂过肌肤的触感。
紧接着,是紧贴着她后背的温热体温。均匀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,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。
猛地睁眼,入目的是自己横在胸前的手臂。
健康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几道淡金色的纹路,像是某种未消退的咒印。
而腰间沉甸甸的重量,分明是另一个人的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