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循动作一僵,攥着她脚踝的手收紧了些。
萧窈自?顾自?笑道:“但若是只会这?般笨手笨脚服侍人?,却叫人?喜欢不起来……”
话音未落,便觉肩上一重,仰面倒在了绵软的锦被上。
崔循欺身上前,单膝跪于床榻边沿,抵在她腿间。鸦羽似的眼睫垂下,声?音平静却又有些哑:“殿下后宅养人?,只是为了伺候穿衣不成?”
原本落在脚踝的手,攀上柔滑如凝脂的小?腿。
萧窈只觉被他?指尖触及的肌肤隐隐酥麻,下意识挣了下,没挣脱。便一脸无辜看着他?,提醒道:“这?是栖霞殿。”
崔循沉默片刻,松了手:“我知。”
说罢,便似是什么?都不曾发生过一样,一言不发地继续服侍她穿衣。
因顾忌着连日劳累,时常困得厉害,沾了枕头不多?时便能入睡,崔循已经有段时日未曾扰她,每日晚间只安静拥她入眠。
萧窈视线触及他?因方才那场撩拨而起的反应。想了想,在崔循为自?己整理衣裙系带时,忽而开口道:“去?朝晖殿吧。”
崔循一怔。
疑心自?己会错了她的用意。
萧窈道:“若是不愿,那便算……”
“没有不愿,”崔循为她理好腰间的环珮,“乐意之至。”
除却武陵自?少时起居住的院落,朝晖殿也算得上是萧窈的闺房。她心中一动,决定来此处时,并没想过某些事情在此处会别添一重意味。
崔循的目光已经像是要?将?她拆吃入腹,手上的动作却还是慢条斯理,剥笋一般,褪去?不久前才为她穿上的衣裙。
萧窈愣是被他?磨得有些难耐,小?声?催促,只是待他?无所顾忌地索求时,没撑多?久便又语不成声?地讨饶。
崔循似是叹了口气:“是我伺候得不好吗?”
萧窈:“……”
怎么?有人?这?般小?气。
崔循又问:“殿下还想要?旁人?来伺候吗?”
萧窈被他?问得肝颤,又被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刺激得说不出话,一时倒也顾不得旁的,只摇头。
崔循的手落在她心口,低声?笑道:“那我便记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