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磐扶着额头,就要进殿了,“那真是辛苦季叔了。”
她越是轻描淡写,谢韶堵着的气越是出不了,因而就越是不肯罢休,伸手一拦,竟恼了起来,“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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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了不适,阿磐懒得与他多说,因而敷衍了事,“多谢!”
谢韶沉着脸,悻悻地垂下了手,又是阴阳怪气道了一声,“唯女子与小人难养!”
赵媪听不得这话,又叉腰吓唬起人来,“我说安北侯啊,既已是君侯了,您老人家还请谨言慎行吧!老妇别的本事没有,向大王告状可是一流的!”
谢韶睨着赵媪,“因而本侯说,唯女子与小人难养!”
赵媪气得要命,又想上前与谢韶理论一番,“哎?谁是小人?”
两个人没完没了的,加之前殿礼乐不断,吵嚷得人脑袋愈发地重,重的抬不起来,几乎要炸开了。
阿磐脸色发白,还是冲着谢韶笑,“季叔,请你,低下头来。”
谢韶支棱着脑袋,“干什么?”
阿磐笑道,“让我好好看看你。”
谢韶不明白她要干什么,但口气到底是软和了下来,“看我什么?”
阿磐只是笑,温声引他,“看看安北侯与谢将军有没有什么不一样,来。”
那安北侯半信半疑地俯下半张身子,果真凑近,“可有什么不一样?”
好啊,他不低头,她可够不着。
阿磐扬起手来,“啪”的一声就扇了那安北侯的脸,笑了一声,“没有什么不一样,一点儿长进也没有!”
只可惜身子不适,并没有多大力气,因而扇得不重,在那张其厚无比的脸皮上,大约只能算得上是不痛不痒。
伤害性虽然不高,只是羞辱性极强。
赵媪与婢子们也都张口结舌,倒吸一口凉气,惊得眼珠子溜圆。
廊下侍立的宫人仓皇低头回避,不敢多看一眼。
安北侯还没有反应过来,一时瞪大眼睛怔在那里,还不曾直起身来,只惊疑一句,“嫂嫂,你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阿磐又一巴掌扇了过去,把他的话全都扇回了口中,“我还没找你算账,你倒讨起好处来了。当心我向大王吹一吹耳旁风,你就等着削爵看门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