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多年的职业生涯让他死死地抿住了嘴,僵着脖子,仰高头,狠狠地把嘴里的一口汤水吞了下去。
咽下药,刘警督重重地喷气:“妈呀!”
他喊了一声,闭住呼吸,眼一闭,仰头又灌了一口药,然后又是一声“妈呀”。
他嚷了两声,后面忍着没吱声,强行将一碗药灌下去。
他也没要陪护和徐警卫说,自己拿起装开水的杯子,往碗里倒了点温开水,涮一涮碗,将涮碗水也喝了。
把碗放下,刘警督往后一躺,躺平,嘴里呼哧呼哧地直喷粗气。
还没喝药的陈警督,默默地瞅瞅贺工,又瞄瞄刘警督,再瞧瞧送到自己面前的一碗药汤,心情就很复杂。
他没问,自己端起碗,闭上眼睛就往嘴里灌。
尝了一口后,他的五官也几乎挤到一块儿开会,打了个激灵后,喊了一声“我的妈呀”。
他只喊了一声,然后闭上呼吸,一鼓作气将一碗药汤灌进去,再涮一涮碗,喝掉涮碗水。
放下碗后,陈警督紧绷的神经放松,看向贺工:“贺工啊,这就是你说的有点小苦?”
“对啊,不是说良药苦口嘛,主要是想到这是小姑娘开的特效补血药方,甜在心头,药再苦也不觉得苦。”
“说得好有道理。”
两位警督深觉有理,顿时感觉嘴里的苦味也消散了大半。
三位警督“黄连树下哼小调——苦中作乐”,陪护的警司没吱声,将碗收起来,拿去清洗。
徐警卫也笑嘻嘻地提着装药的壶去另两个病房,继续自己的送温暖之行,然后他也见证了各人喝药的反应。
除了贺工,其他警督警司们的反应差不多,喝第一口药后不是喊“妈呀”“我的妈呀”,要不就是“我的娘诶”“我的天”。
每个人表情狞厉,五官扭曲,但并无一人吐掉药汤。
送完药汤,徐警卫将装药的壶送回中药房,再回首长住的病房。
看到小徐回来,秦将问:“那些兔崽子喝药时反应如何?”
“挺……正常的。”徐警卫憨憨地笑。
“挺正常?他们喝的跟我的不一样?”秦将眼神古怪。
“有几个兄弟喝的药跟首长您喝的不一样,秦主任说因为血型不同,药也不一样。”徐警卫说有哪几个人的药汤与首长是同一锅出,哪几个人的不一样。
秦主任抓了两副药,他都尝过,另一副药虽然没有首长喝的那副补血药那么苦,但也很苦就是了。
“小贺喝药时是什么表情?”知道自己的得力爱将有几个喝的药跟自己相同,秦将来了兴趣。
“面不改色。”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