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还挺酸的,但经妻主这么一搞,那真是酸不了半点儿,甚至整个人都快乐开花了,那薄薄的唇角都不禁上扬了许多。
“妻主有心了,”他语气放得很轻,并起身接过了这份糕点。
言卿是双手递过来的,他也是双手接过去的,似乎彼此之间都带着那么点儿慎重小心,也全是各自认真的态度。
而言卿一见这反倒忍俊不禁,“开心了??”
江孤昀:“……本来,也没有多么不开心。”
只是有点羡慕老四罢了。
斯蘅傻人有傻福,那人在妻主心中的位置总是有些特殊的。
并不是因为他派上什么用场,又或者是他都为妻主做过什么,而是因为哪怕他什么都不做,他依然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一份令所有人都感到嫉妒的偏爱。
奈何,人家就是命好,这又能有什么办法呢?
言卿转了转眼珠儿,也不知是怎么想的,忽然微微一抬手,那指尖落在江孤昀头上,并轻轻地摸了摸。
“我们孤昀也是有人疼的。”
江孤昀:“??”
猛地一下脸面爆红,就连那耳尖尖都红得跟滴血一般,他双目微微缩紧说:“您在胡说些什么!?”
“我说我疼你,你若不开心,我也同样会难过。”
“……咳!?”
江孤昀不禁以拳抵唇,他转过身去用力清了清嗓子,这才神色如常地重新看向言卿这边。
“今日已是农历十五,正巧是这镜水庵中每月初一十五的祭祀,但说是祭祀反而更像是一场庙会,从昨儿晚间开始,城里便已陆续有人朝镜水庵赶来。”
他故意提起了正事儿,可那发烫的耳朵持续高温,高烧不退。
言卿忍着笑,她也是看破不说破,“嗯,这事儿我知道,那亲王府的岚王女曾跟我提过。”
但紧接着,江孤昀就拿出一封密信道:“今夜怕是不会太平,您可务必要当心着些。”
言卿:“?”
她拿过密信,等一目十行地看完之后:“!!”
微微屏息了片刻,她才问道:“此事当真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