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清鸢知晓他不会伤害鲛人蛋,便也随他去了。
她从储物袋里翻出把短刃,对着指间轻轻一划。
白皙的手指迅速泛出小小的血珠,还没等那血汩汩冒出来,她的手指便被北冥离低头含住了。
手指被温热柔软所包裹,季清鸢停了几瞬,觉得喂够了才抽了抽手指,想把手拿出来。
北冥离却没动,他缓慢地舔了舔,才松口。
季清鸢身子僵了僵,脸有些发热。
手指上那一道细小的伤痕已经愈合了。
北冥离拿出一方软帕,慢条斯理地给她擦拭着手指,道:“疼吗?”
季清鸢摇头道:“不疼。”
北冥离揉了揉她的头发,看着她愈发苍白的脸,眼中是掩不住的心疼和愧疚。
“你受苦了,小娘子。”
季清鸢将头靠在他肩膀上,只摇了摇头。
喂了第二次血后,不知道为什么,她有种说不出的困倦和疲惫,只想靠在他肩膀上睡过去。
北冥离的视线落在她身上,轻声道:“我和??他们商量过了,按照人族的习俗,十二日后,是个吉日。”
“我们在十二日后成婚,好不好?”
季清鸢点头,有些困倦地道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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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冥离察觉到了她的疲惫,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,便将她抱了起来,放在床榻上。
鞋袜被他尽数褪去,北冥离将她放在床上,盖好了锦被。
他动作极其轻柔,轻手轻脚地,好似在对待易碎的珍宝。
这一阵困意来的极其迅速而猛烈,他动作又极轻柔,季清鸢便有些控制不住地,闭上了眼,渐渐失去了意识。
北冥离抬头才发觉她已经睡了过去,呼吸声轻缓而匀长,浓密卷翘的眼睫打下一层小小的阴影。
北冥离蹙眉。
怎么会突然就这么睡过去了?
是因为喂血吗?
他将被子掖紧了些,才放轻脚步出了卧雪殿。
雾姬正在殿外候着,见他突然出来正要匆忙行礼,北冥离却抬手,制止了她。
北冥离只道:“服侍好夫人,若她身子有何不适,迅速传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