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个子,小小的力气,一爪子下去,一点痕迹都没有,反倒是自己指甲痛。
洛白想到这,眉头一皱,这么说小鲛也出生有半个月了,竟然一点攻击力都没有。
他视线又落在了小鲛黑色的尾巴上,小小的,肉嘟嘟的,鳞片边缘没有边淮鱼尾鳞片聚起的锐利寒光,看起来柔软极了。
这正常吗?
疑惑在脑袋生成,洛白顺势记录下来,回头问问边淮。
对比他的崽,半个月已经可以用异能了,算是有一丁点的杀伤力。
小鲛甩着尾巴游到洛白身边,一屁股坐在洛白大腿上。
“坐吧。”洛白低头,明显能看到小鲛窃喜,弯成月牙的黑眸,他有一瞬间的失神。
笑起来眼睛和阿玥还真是像啊。
哪怕不是亲生的,笑起来的模样,一样的矜持一样的软乎。
在云天的催促声中,药熬好了。
洛白将药端起,起身朝着浴室而去。
“跟上来。”
三只背上全是血痕的崽崽变回兽形,屁颠屁颠跟了上去,速度比洛白还快,坐在被隔出来的小木盆里。
一个木盆一只崽。
“先出来,我调一下。”
云天云愿嗷了声,快速爬了出来,云炽变成人形,用木桶边缘蹭着背。
洛白调好云天和云愿泡的药浴,将云炽拎起来,往他木桶里倒入药液后,再将小崽子按下去。
“别喝。”洛白不放心得叮嘱一句。
云炽昂起头,“苦苦的,不喝~”
洛白:“……”
真是长记性了,还知道苦的不好喝了。
一旁的云安伸出爪子轻轻扯了下洛白的裤脚,“兽父,我可以泡吗?”
“你身上也开始痒了吗?”
云安想了想,点点头。
洛白将剩下的药液调好,倒入云安洗澡的木桶。
“你是哪里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