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只能在战场上成为炮灰。
一身军装,身披红色披风,头戴军帽一身霸气的西弗尔斯上将摘下了帽子,对着棺椁中的人鞠躬。
“议会长,让我送您最后一程。”
“西弗尔斯你还有脸来。”身披麻衣的谭星月满脸泪痕,指着俊朗男子一脸愤怒。
“星月,有什么事情咱们等议会长葬礼结束再说好吗?在他老人家面前,咱们这样吵吵闹闹的也难让他走的放心。”
“西弗尔斯你在这里,唐德才会走的不安心。”谭星月哭的更为伤心了。
“好了好了,你就算再讨厌我,但今天场合也要忍过去,我如果不来,谁能压的住那群资本?我才是友军。”
“可是你背叛了唐德的理念,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和资本做的那些事情,你和你家人的手段不会比资本好多少。”
“够了,你非要在这里和我吵这些吗?”西弗尔斯细眯起眼睛,威胁。
“西弗尔斯,别人怕你我不怕你。”
“上将,请您不要生气,夫人这也是太难过了。”
边上的侍女拉着谭星月,不断的对她摇头。
低声劝慰:“夫人,议会长去世了,没有人能压制的住西弗尔斯,咱们何必要惹怒他呢?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议会长离开前,最放心不下夫人,夫人您一定要好好的。”
“我知道,刚才是我冲动了。”她深吸一口气。
唐德去世了,她还有唐德的意志和使命要去完成,哪怕战至一人。
她看着鲜花拥簇中,李唐德的棺椁被士兵们抬着去火化。
她犹如行尸走肉一样,捧着丈夫的骨灰,一点点的洒在这片土地上。
最后把他的衣服和她送丈夫的礼物一并放入了坟墓之中。
葬礼结束,国会大厅人山人海。
现在是资本和军部之间的博弈,瓜分帝国这块蛋糕。
此时,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她这个议会长夫人。
“夫人,我们现在就要走了。”
侍女已经简单的帮谭星月收拾了一些换洗衣物和首饰,就开始催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