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别说滕越不想和她吃饭了。
她也再不敢和滕越一起吃饭了。
滕越坐了一会儿就走了。
桃姐挽留滕越,“三少爷,吃了午饭再走吧。”
“不吃了,桃姐,我走了。”
上官如许没有假装客气挽留滕越。
因为她不是一个会假装的人。
滕越走后,桃姐让上官如许回屋休息,“大少奶奶您去休息吧,菜做好了我叫您。”
上官如许回了卧室。
她又环顾了一圈滕睿的房间。
不知道是不是房间里整体颜色太暗了,还是脑子里总有滕睿那张冷酷的嘴脸。
上官如许总觉得进来这间房里就很压抑。
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。
她打开行李箱,拿出家居服来又把行李箱放进了衣柜里。
她进浴室冲了一澡换上家居服,又简单吹了吹头发。
最近不但孕吐还很严重,而且又开始嗜睡了。
她把头发吹了半干就感觉想睡觉了。
便在滕睿的床上躺下来。
她摸了摸枕头,摸了摸床单,虽然都是冷色调的,但布料的材质都是上等棉布,十分柔软亲肤。
桃姐说滕睿还没有在这里住过。
所以床上用品都是崭新的。
桃姐敲门时上官如许坐了起来。
桃姐推开门,“大少奶奶,晚饭好了。”
上官如许才坐起来,桃姐就看见她头发是湿的。
“大少奶奶,您洗澡了?”